这……金锣们再次审视他,短暂沉默后,齐声道:“魏公……”
魏渊摇摇头:“许七安依旧在杨砚麾下,你们谁想要,自己找杨砚去。”
“一言为定!”
除南宫倩柔外,六名金锣再次齐声。
我入谁麾下无所谓啦,只是杨金锣是不是太无辜了……许七安祈祷杨砚迟些回京,起码等热度过去。
试想,在外头辛苦平叛剿匪的杨金锣,千里迢迢回京,迎接他的不是欢呼,而是同僚的拳头。以及知道此事后的,姜律中的背刺。
张开泰走到瞭望厅,往外张望,无奈道:“打更人和侍卫都聚集在楼下了。”
魏渊道:“散了吧,这件事你们知道就成,不许外传。”
“是!”
……
等外头的侍卫和打更人散去,许七安又慢悠悠的喝了杯茶,这才告退离开浩气楼,返回春风堂。
婶婶和许玲月坐在桌边等待,许铃音蜷缩在母亲怀里睡着了。
“大哥,你去哪了。”许玲月迎上来,秀眉紧皱,心有余悸道:
“刚才怎么会有雷声,娘和铃音都被吓着了。”
许玲月是个有心机,有些小腹黑的妹妹,刚刚她也被吓的面如土色,但在大哥面前,她要保持完美形象。
巧妙的利用妹妹和母亲。
“晴天霹雳嘛,常有的事。”许七安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道:“事情已经解决了,这是赵家给的赔偿金,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
婶婶看着银票,难以置信:“给我?”
许七安用力点头:“婶婶为了家,辛苦操持,这是婶婶应得的。可惜只有一百两,毕竟人家背后的靠山也不小。”
婶婶接过银票,看着他,有些感动,低声说:“宁宴啊,其实婶婶就是爱发牢骚而已,有些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都是一家人。”许七安诚恳的说。
“啊,对了,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有事?”婶婶收好银票,道:“你从云州回来,就没一天在家里歇过,有什么事?”
许七安道:“谈一笔大生意,投资两座山,开发一条山谷,投资无数黄金。”
“大哥尽说胡话,你昨夜便没回府,今夜总不能又是同僚应酬吧。”许玲月有些狐疑,凭借女人的直觉,她问道:
“爹说大哥喜欢去教坊司。”
“去去去。”婶婶啐了她一通:“你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二郎鬼混,你大哥都不会鬼混。”
“那大哥跟我发誓,从未去过教坊司。”许玲月抿着唇,盈盈眼波中透着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