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见母亲日渐消瘦,眼眶红肿,临安忍不住了,大声说:“谁说没进展的,许七安已经把案子查的差不多了。”
陈贵妃眼睛一亮,直勾勾的凝视着女儿:“案子快真相大白了?那个,那个许七安真的快查出来了?”
激动之下,用力握紧了临安的手。
“母妃你捏疼我了。”
既然已经开口,裱裱就不再隐瞒,说道:“母妃,是皇后陷害的太子,一定就是她。”
陈贵妃脸色大变:“临安,不得胡言。”
“母妃别急,临安有确凿证据的……”
当下,她把案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之陈贵妃。
“果真是她,当年,要不是她不守妇道,陛下岂会将她打入冷宫,岂会立我儿为太子?”陈贵妃大哭起来:
“陛下宅心仁厚,念着旧情没有废她,她倒好,时隔多年,又起了争太子之位的心思。”
陈贵妃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响在临安耳畔。
她都听到了什么?
皇后不守妇道?父皇要废后?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临安脑海里浮现那位性子温和,但缺乏笑容的皇后,尽管很不忿她构陷太子哥哥,但临安打心底里不相信她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可是,当接受了这个惊天大消息后,很多以往没注意的细节,通通有了解释。比如,皇后一直深居简出,不关心后宫的事。
比如,打从临安记事起,就没看到皇后笑过。再比如,皇后对怀庆和四皇子都是冷冷淡淡的,全然没有母妃对自己和太子哥哥一般的疼爱。
“母妃,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不守妇道……那个男人是谁。”临安激动的抓紧陈贵妃的手,怒火中烧。
作为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她听到这个消息,愤怒是理所应当。
“别,别问了……”陈贵妃自知失言,含泪摇头:“此事是陛下的禁忌,莫要外传。”
……
“本座不喜欢欠人情,许大人直接说吧,想要什么。”洛玉衡不打算成全金莲道长的如意算盘。
阿姨,我不想奋斗了……许七安心里狂呼。
对于报酬,他暂时没有想到的东西,忍不住看向橘猫,征求它的意见。
橘猫沉吟许久,说道:“人宗以剑术称雄九州,不妨就赠一篇剑术吧。”
“可我用的是刀啊。”许七安出言提醒。
“谁说剑术不能用刀使的?”金莲道长笑呵呵的反问。
也对,只要提取核心精华,运用到刀法里便成,就像我施展天地一刀斩时,可以配合狮子吼制敌。
许七安缓缓点头。
洛玉衡抬手,在桌面轻轻抹过,三本薄薄的册子出现。
国师悦耳的嗓音说道:“我这里有三篇剑术,分别是《心剑》、《气剑》、《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