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奉律法,偷窃者,笞五十,原数偿还失主。无力偿还者,斩趾。本官是子爵,偷的又是宝贝,罪加三等,笞一百五十,斩趾,关押三年。”
蓉蓉姑娘脸色发白,“京城偷窃罪……是这样的吗?”
这和她了解的不一样。
“不,刚才都是我瞎编的。”
“……”
许七安感觉怀里的美人似乎如释重负,他冷笑道:“但进了打更人衙门,怎么惩罚,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美人的娇躯一下子绷紧,带着哭腔说:“我,我真没有偷你宝贝。”
收你点利息……许七安嘴角一挑,道:“销魂手有什么神奇之处。”
蓉蓉姑娘不答。
许七安威严的“嗯”了一声。
蓉蓉姑娘咬牙切齿:“你果然觊觎我美色。”
“?”
许七安只是想了解她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自己的感知,偷走了地书碎片。
“蓉蓉姑娘虽然天生丽质,但也不要小觑男人啊,论美貌的话,本官家里就有两位远胜于你的。”
许七安说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
蓉蓉姑娘脸红耳赤,眼里含泪,她仿佛知道了自己即将迎来什么命运,只希望同伴能及早请来长辈,救她脱离苦海。
咦,我的地书碎片不在她身上……
小母马不愧是战马级别的良驹,托着两人,速度丝毫不慢,飞奔着抵达了衙门。
许七安把马缰交给守门的侍卫,拽着蓉蓉姑娘进了衙门,来到银锣闵山的堂口,吩咐吏员将她五花大绑。
“去司天监请白衣术士,就说是领了我的命令。”
“是。”
待铜锣离开后,闵银锣起身,绕着蓉蓉走了一圈,诧异道:“哪绑来的美人儿,瞧这身段,这脸蛋,啧啧……”
“卖到教坊司,训练一年半载,可以当花魁。”许七安点评。
“花魁可不是靠脸蛋。”闵山摇摇头:“首重才艺,其次才是美色。”
“那算了,留在衙门给咱兄弟耍吧。”
蓉蓉姑娘强装镇定,但俏脸已然发白。
口嗨了几句后,许七安说明情况:“这女人偷了我的宝贝,不愧是销魂手,神不知鬼不觉,我竟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