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因此被视作不懂规矩,遭整个阶层排斥。
这条潜规则的权威性很高,甚至朝廷也认同它,不明文规定出来是因为它上不得台面。
但大奉有一条制度,任何官员,一旦入京为官,那么父母或妻儿就得一同入京。
这条制度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一条制度,为一个潜规则铺路,可见这个潜规则的权威性有多高。
得罪了什么人……孙尚书喃喃自语,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许七安这个贱人。
“愚蠢!”
孙尚书大喝一声,须发戟张,怒不可遏,咆哮道:“自以为绑架我儿,便能让本官屈服?黄毛小儿,自毁长城。
“我儿若有任何闪失,整个京城都没你立锥之地。不,你全家都得死。”
怒吼之后,把桌案上的折子统统扫落在地,茶杯“砰”的摔个粉碎,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老管家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老爷为官多年,早已养成宠辱不惊的城府。
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却发生过两次,前一次是那首极具羞辱性的诗,两次都是因为这个叫许七安的黄毛小儿。
孙尚书突然提起官袍下摆,以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矫健身子,狂奔出屋子。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让老奴去做……”
老管家追出来,大声说。
孙尚书置之不理,咆哮道:“来人,来人,速去监牢,不得动刑,不得动刑……”
刑部衙门的天空,回荡着孙尚书的“不得动刑”(破音)。
……
一刻钟后,此时,已经初步冷静的孙尚书气喘吁吁的返回堂内,接过老管家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大口。
“黄毛小儿,敢要挟本官,无知,愚蠢!”
骂完,孙尚书话锋一转,吩咐管家:“你即刻去一趟打更人衙门,让那天杀的狗贼来见我。”
尽管对方坏了规矩,但孙尚书现在也硬气不起来,能谈当然最好,先保住嫡子无恙,再与姓许的狗贼秋后算账。
管家点头应是,转身正要离开,便见一位守卫跨过门槛,抱拳道:“尚书大人,那许七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