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久久无法平静,而后想起自己刚才的一通分析,解释道:“哦,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几位金锣心里暗笑,但他们受过专业训练,轻易不会笑。
魏渊扫过众人,道:“你们先退下吧,本座看书,需静。”
众金锣转身的同时,魏渊提笔,刷刷刷写了好几张条子,然后召来吏员,道:“给几位金锣送去。”
……
“嘿嘿,难得看到魏公出糗,心里莫名的觉得舒坦。”踩着楼梯,姜律中笑哈哈的说。
“都怪杨砚,屁事都憋不住,被魏公察觉了。”张开泰指责杨砚。
南宫倩柔也露出了些许笑容。
他也觉得偶尔让义父出糗,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哈哈哈。”众金锣同时笑出了声。
“无聊。”杨砚淡淡评价。
姜律中杨砚等金锣刚下楼,身后传来吏员的呼喊:“几位金锣稍等,魏公有条子给你们。”
金锣们茫然接过,展开条子一看,个个呆若木鸡,愣在原地。
“我,我守夜增加一个月,理由是半夜时常擅自离开衙门……哪里有时常,我就偷溜去教坊司而已,只有一次。”姜律中目瞪口呆。
“我罚俸三月,因为折腾死了一个死刑犯。”南宫倩柔嘴角抽搐。
“我罚俸两月,理由是,楚元缜当年败给了我,现在拥有不输我的战力。魏公认为我修行懈怠……可我已是四品巅峰,没有机缘,不可能晋升三品。”
“我罚俸一月,你这算什么,我的理由是出门是先迈左脚,魏公觉得我对他不尊敬……”
然后,金锣们同时看向杨砚,他手头空空如也,没有纸条。
“有趣!”杨砚淡淡评价。
“……”众金锣。
茶室。
“堪比四品肉身的金刚神功,堪比四品肉身的金刚神功……”魏渊指头敲击桌面,喃喃自语。
许七安啊许七安。
魏渊轻叹一声,起身,负手走出茶室,道:“备车,本座要去一趟司天监。”
……
许府。
许七安醒来时,已经过了午膳,他睁开眼,而后被汹涌而来的疼痛填满大脑,忍不住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