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念头一下子活泛,王党拿不到,不代表他拿不到啊。
现在想来,临安当初那封信是起到作用的,不然,许七安何必借堂弟之手,把密信转交给王首辅?
许七安不回信,是在避嫌,毕竟他身份敏感。
我得去一趟韶音宫,让临安想办法联系许七安,探探口风,也许能从他那里拿到更多密信……太子只觉得酒水寡淡,屁股如坐针毡。
耐着性子,又和徐尚书说了会话,把人给送出宫去。
他立刻转道去了韶音宫。
……
韶音宫。
用过午膳后,临安睡了个午觉,穿着单衣的她坐起身,慵懒的舒展腰肢。
炎炎夏季,衣衫单薄,她虽谈不上胸怀伟岸,但规模其实不小,只是和怀庆一比,就是个杯伤的故事。
舒展腰肢时,露出一小截雪腻的细腰。
水蛇腰曲线优美,两个腰窝性感可爱。
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繁复华美的宫裙,茶水漱口,洁面之后,临安摇着一柄美人扇,坐在凉亭里发愣。
被许七安拍过臀的贴身宫女,捧着话本念着,趁着换气的间隙,她偷偷打量一眼公主殿下。
相比起前几日的郁郁寡欢,殿下近来恢复了许多,但仍有些无精打采。
“你说,书中的小姐如果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子,那穷酸书生还会喜欢她吗?”临安轻轻摇着扇子,出神的望着远处,冷不丁的问道。
宫女想了想,道:“会吧,毕竟书生带她私奔了。”
临安摇摇头,轻声说:“可有人告诉我,书生是故意带富家千金私奔的,这样他就不用给天价彩礼,就能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真正有担当的男人,不应该这样。”
宫女就问:“那应该怎么样?”
临安抬起头,有些凄婉的说:“本宫也不知道,本宫以前认为,是他那样的……”
这时,侍卫从外头走来,停在不远处,抱拳道:“殿下,翰林院庶吉士许新年求见。”
临安愣了一下,隔了几秒才想起许新年是那人的堂弟。她眉头微皱,自己和那位庶吉士素无交集,他能有什么事求见?
沉吟几秒,道:“你去接他进宫。”
一刻钟后,穿着天青色锦衣,踩着覆云靴,金冠束发,易容成小老弟模样的许七安,随着韶音宫的侍卫,进了会客厅。
裱裱在案后端坐,挺着小腰杆,一本正经,吩咐宫女上茶,语气平淡地说道:“许大人见本宫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