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之后,他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包括声线,临时发出尖细的女声并不难。至于像不像,有了咳嗽做铺垫,身子不适的临安声音出现些许变化,也是可以理解的。
希望怀庆没有察觉出来……
整个下午都在和临安鬼混,陪她说话,下棋,喝茶,偶尔有肢体触碰,愈发的融洽和自然。
申时初,离开临安府,乘坐裱裱的马车离开皇城,刚出城门口,许七安又听见熟悉的,清冷的嗓音传来:
“停车!”
卧槽……许七安险些失去表情管理能力,不等怀庆说话,他捏着嗓子,用力咳嗽,用力咳嗽……
然后,他把怀庆咳进来了。
穿着素色宫裙,清丽如画,素雅如花的皇长女推开车门,钻入车厢,冷冰冰的看着他,那双清澈如深秋里潭水的眸子,带着戏谑和愠怒。
“怀,怀庆殿下……”
许七安强撑着露出笑容,尽管没有镜子,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可以用七个字形容——尴尬而不失礼貌。
“许公子好本事啊,私入皇城,与公主幽会,深怕父皇没有把柄斩你狗头是吗。”怀庆声音冷冽,俏脸如罩寒霜。
“我素来小心。”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是小老弟许二郎的脸。
他和临安说好的,如果出了问题,就推说她是找庶吉士讲解经义,是在学习。至于过程中有没有《私下授课。avi》,反正屏退了众宫女,没人知道。
怀庆冷笑道:“你与临安见面,是否有屏退宫女和侍卫。”
“自然。”
“次次如此?”
“是。”
怀庆秋水明眸,平静的看着他,淡淡道:
“临安不比本宫,她府上侍卫、宫女里,谁是陈妃的人,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皇室成员找庶吉士讲解经义,并无不妥,但次次屏退下人,我敢断定,陈妃已经知道此事,只不过还在观望。
“你在福妃案中已经把陈妃得罪死,让她抓住把柄,一转而告到父皇那里。是你想死,还是把许辞旧推出来顶罪?”
我今儿才说要减少约会频率来着……许七安颔首:“多谢殿下提醒。”
怀庆满意点头:“从今以后,不准再见临安。”
……许七安震惊的看了她一眼。
怀庆一本正经的解释:“本宫说过了,她不比本宫,自己身边有多少眼线都不清楚。你与她私下见面,风险太大。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由本宫来转述。嗯,非要见面的话,就来怀庆府吧。本宫帮你约临安出来。”
这样的话,一切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我还怎么牵裱裱小手……许七安心里嘀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