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杜鹃姑娘告之!”
李灵素露出堪比中央空调的温暖笑容,在寒冬腊月的季节里让小丫鬟通体舒泰,脸颊桃红。
把这位叫做杜鹃的丫鬟送走后,李灵素返回房间,倒在床上,试图在混乱的迷雾中,抓住事件的真相。
柴岚不愿意嫁给皇甫家,如果我是柴贤,我直接带着对方私奔不就好了吗……
杏儿的前夫是怎么死的?看起来似乎和柴建元有关?要不然两人为何大吵一架……除了最大受益者之外,她又多了一条杀人动机。
李灵素叹息一声,翻身坐起,打算去一趟客栈,把打探来的消息告诉徐谦。
“真是的,我完全可以自己查下去,徐谦虽然修为高,但不代表他会查案啊,他以为他是谁,许七安吗?”
李灵素嘀咕一声,但没有打消向糟老头子汇报消息的念头。
……
京城,许府。
烧着炭火的内厅,婶婶手里剥着橘子,说道:
“过几日你们去了王府,一定要懂礼安分,不能让王府的夫人和女眷们轻视,明白吗。”
说话的同时,她抬起头,目光离开橘子,看向身边眼巴巴等着吃橘子的幼女。
“说的就是你!”
婶婶没好气道:“成天就知道吃吃吃。迟早把你送进司天监学艺。”
她今天穿了一件绣云纹的襦袄,搭配一条深色带褶皱的长裙,精致的发髻里,点缀玉簪和金步摇,端庄且美艳,乍一看去,很有豪门贵妇的气派。
当然,熟悉婶婶的人都知道她是个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
“好呀好呀,那样就能跟着采薇姐姐玩了。”
扎着童子发髻的许铃音开心的说。
她真正想说的是,采薇姐姐有大把的银子,总能买各种好吃的。
但她现在不是以前的许铃音了,现在,现在是……
“娘我现在几岁了呀。”
许铃音大声问道。
婶婶不搭理她,扭头对许玲月说道:
“但也不能被欺负了知道吗,像王府那样的高门大户,里头的夫人们没一个是好相与的。你性子软弱,被人欺负了也不会吭声。
“如果被欺负了就找思慕,总之自己把握分寸,知道没。对了,王府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哥儿姐儿,年纪和铃音相差不大,小孩子之间最头疼,说不清楚道理……别让铃音把人家打坏了。”
许玲月“嗯”一声:“知道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