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似乎不屑开口求欢,用光滑细腻的身段蹭了蹭他,笨拙的引诱。
许七安心如止水,就是不碰她。
双方僵持了一刻钟,洛玉衡皮肤火烧火燎,脸蛋酡红如醉,业火灼烧的难受。
红润小嘴里时而吐出几声甜腻嘶哑的音节。
“别闹了……”
国师的声音从枕边传来,沙哑中带着嗔怒,嗔怒中带着软濡。
唯独没有以前的清冷平淡。
强势的女人,一定要在七天的双修里征服你……许七安舔了舔嘴唇,低声道:
“国师,我与你讲个笑话。”
停顿一下,说道:
“在很久以前,也是这么冷的夜里。一碗冰镇酸梅汤离开了冰块,出去玩耍。玩着玩着,它发现自己碗里的冰融化了。于是哭着回去找冰块。你猜冰块跟它说了什么。”
洛玉衡黑亮的美眸望着他。
许七安不卖关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说罢,他期待的看着洛玉衡,等待她的反应。
洛玉衡冷冰冰的望着他,牙缝里一字一句吐出:“许——七——安——”
“国师,我说笑而已。”许七安能屈能伸。
他随之压了上去,却遭到洛玉衡剧烈反抗,冷艳的美人板着脸,温软如玉的小手紧紧撑在他胸口,每次许七安试图靠近,就被她推开。
她生气了,耍小性子了……许七安箍住她的手腕,一番拉扯纠缠后,洛玉衡就不反抗了,赌气似的把头别向一侧。
……
黎明破晓。
洛玉衡披着袍子,推开窗户,任由寒风灌入房间,吹起她凌乱的秀发,吹起她的领口,雪腻若隐若现。
她怔怔的望着东边微微发白的天际,回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恍然如梦。
首次以气运浇灭业火的喜悦;初尝道侣滋味的感慨、怅然;以及心头不想承认却又真实存在的情愫。
时间往前推一年,如果有人说,她将来的道侣是打更人衙门里那个小铜锣,洛玉衡会嗤之以鼻。
可命运就是如此奇妙,当初在她眼里,属于晚辈,乃至孩子的一个年轻人,今时今日,已经和她滚在一床被子里。
“第一天的业火平息了?”
身后传来许七安的声音。
洛玉衡刚要说话,腰肢被一双手臂环住,火热的吻在后颈流连……
她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皱了皱眉,震开许七安,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道:
“昨夜约法三章过,你我之间只是交易,仅限于平息业火。”
死要面子……许七安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