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摇头:“根据禁军汇报,他们没有察觉到地动。而宫中同样没有地动发生,只有桑泊。”
桑泊离皇宫很近,离禁军营也很近,如果是地动的话,不可能两边都没丝毫察觉。
临安略作犹豫,附耳怀庆,低声道:
“我听赵玄振说,高祖皇帝的雕像裂了。
“镇国剑不见了。”
怀庆瞳孔微微收缩,脸色严肃的盯着她。
临安的鹅蛋脸也很严肃,用力啄一下脑袋。
这样的话,此事多半与监正有关,除监正外,世上没人能随意支配镇国剑……监正带走了镇国剑,然后永镇山河庙里,祖宗们牌位全摔了,高祖皇帝雕像皲裂……
当下有什么事,需要让监正动用镇国剑?不,未必是给他自己用,以监正的位格,应该不需要镇国剑……
是许七安?!
怀庆脑海里浮现一张风流好色的脸,深吸一口气,她把那张脸驱逐出脑海。
接着,她以出恭为借口(上厕所),离开偏厅,在宽敞安静垂下黄绸帘子的净房里,摘下腰上的香囊,从香囊里取出地书碎片。
【一:镇国剑丢失,诸位可知详情?】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
怀庆皱了皱眉,再次传书:
【一:此事事关重大。】
还是没人回应,这不合常理。
【五:镇国剑丢了?那赶紧找呀。】
终于有人回应了,可惜是一只丽娜。
【五:一号,皇宫发生什么大事了?大奉镇国剑不是封在桑泊吗,说丢就丢?那里是桑泊耶。】
【五:镇国剑也能丢,那你们大奉的皇帝要小心了,贼人能偷走镇国剑,也能偷走他的脑袋。】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不值得和她浪费时间,说不清楚……怀庆无奈的打出:
【此事容后再说。】
重新把地书碎片收好。
……
御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