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姬“啐”了一口,嗔道:
“多日不见,许银锣怎么不给奴家表演沾枕三秒便睡的绝技了?”
她竟还记得初识时的小事,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妖也不例外……许七安挤眉弄眼道:
“那会儿不知道浮香姑娘是水做的,不,是春雨。”
夜姬眨了眨眼,“这是什么说法。”
许七安搂着美人,侃侃而谈:“这是典故,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躺了一会儿,夜姬心满意足地说道:
“奴家服侍许郎沐浴吧。”
“不急,容我再浴血奋战几个回合。”
床幔开始晃动,薄被起起伏伏。
洞窟外,小白狐蹲在篝火边。
“白姬长老怎么出来了?”
红缨护法诧异道。
白姬娇声道:“夜姬姐姐说和许银锣有要事商谈,把我赶出来了。其实他们在交配,不准我看。”
苗有方目瞪口呆,忽然就明白李灵素和许七安为何两看相厌。
两个人的相好都遍布九州各地啊。
红缨的声音陡然拔高:“交配?夜姬长老和许银锣……”
他痛心疾首,认为夜姬长老是以身相诱,换取许七安的帮助。
白姬用最稚嫩的童声,说出最下流的话:“夜姬姐姐在京城时,就天天和许银锣交配的。”
原来是老姘头了……红缨恍然大悟,侧头看向苗有方:“苗兄,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还没跟着他混……苗有方就说:“这是许银锣的私事,我不好多说。”
……
浴桶里,浸泡在冰凉的水里,许七安手里捏着护身符,以元神传音:
“国师,我是许七安。”
我是你的一生挚爱的许郎啊。
发出这段传信后,许七安心情颇为复杂。
想起了给他造成极大心理阴影的几个人格,比如色即是空的欲人格,比如柴刀时刻准备着的病娇爱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