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贞文连骂数声,忽地剧烈咳嗽起来。
钱青书坐在床边,轻抚他后背,助他顺气,叹息道:
“事已至此,陛下都答应了,不过割让三洲之地是不可能的。陛下的底线是把禹州割让出去。”
“承认潜龙城一脉为中原正统,乱我大奉人心,索要财帛,榨干我大奉财力,割让三洲,彻底成势……”
王贞文喃喃道:
“完了,回天无力,回天无力了。”
就算魏渊复活,也盘不活这局棋。
钱青书叹道:
“可谁又能说服陛下呢,况且,议和才是顺应大势。如今大奉能逆势而行的只有许七安。
“但是王兄啊,逼许七安和朝廷决裂,何尝不是云州乱党的阴谋呢。他一直没有出现,就是明白了这一点。
“我已查出他在司天监,也派人传信了,他若要来,早就来了。”
……
司天监,大卧房。
许七安浸泡在浴桶里,背靠着桶壁,怀里坐着年近四十,身娇体柔胜过少女的花神。
她软绵绵的瘫坐在许七安怀里,脑袋枕在他肩膀,脸蛋酡红,眼儿迷离,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什,什么时辰了……”
好不容易中场休息,慕南栀有气无力的问道。
“刚过午膳不久。”
许七安掐着慕南栀的柳腰,一刻都不让她离开自己怀里,精神抖擞。
怀里的美人素白柔软,肌肤像是象牙一般,细腻又有弹性。
午膳已过……慕南栀带着哭腔骂道:
“你是牲口吗?一晚上不让我睡,我,我不和你双修了……”
和小欲比起来,你的战斗力委实太弱……许七安说道:
“首次双修效果最好,目前我的气机还在增长,等到了极限再停。你体内的气机同样雄浑,南栀啊,你知道多少人渴望这种修为暴涨的修行吗。”
浴桶边,水渍溅的到处都是,屏风上的衣裳、肚兜也早已滑落在地,被溢出的洗澡水浸湿。
宽敞结实的床榻一片狼藉,棉被落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凌乱不堪,枕头不是在床头,而是横摆在床中央。
得益于花神灵蕴的浑厚,许七安只用了一夜的时间,便稳住了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