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慕姨格外敏感啊,看来是想我想的紧了。”
慕南栀咬着唇,破罐子破摔,气道:
“小畜生,今日让你得逞,明儿我一定要告发你,让你身败名裂。”
烛光如豆,静谧燃烧,帷幔的影子投在墙上,似是被风吹拂,抚动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床幔恢复平静。
接着,一个人影被抱到了窗边的书桌上,影子轮廓被烛光映在窗框。
这个过程持续了两刻钟,坐在书桌上的人影被抱走,很快,屋子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当然,声音被牢牢限制在屋内,没有传出。
砰!水声停止不久,茶杯和茶壶摔碎的声音传出,继而响起圆桌“哐哐”的撞击声。
“果然,双修比吐纳更好,你的灵蕴对我作用极大。回头我教你修行吧,这样你的自保能力会强很多。”
许七安俯下身,亲吻她雪白的脖颈。
慕南栀慵懒的瘫在圆桌上,哼哼唧唧道:
“我要修道,我也要当陆地神仙。”
“我在你身体里灌了那么多气机,修道不是浪费吗,习武的话,最多两年你就能晋升超凡。”
“我不要,我就要做陆地神仙。”
说话声渐渐小去,帷幔又开始被风吹动,不停晃荡。
……
翌日。
婶婶顶着两个黑眼圈,神容疲惫的起身,在绿娥的服侍下,穿好衣裙。
许平志昨夜一宿没睡,时而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而坐在桌边愣愣发呆,害得婶婶也没睡好,经常被他吵醒。
婶婶能理解丈夫的心情,许平志常说年少时,父母双亡,和大哥相依为命。
不管许平峰后来如何丧心病狂,婶婶相信,当年兄友弟恭的感情不会是假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许平峰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要杀她一手养大的崽。
所以婶婶昨晚一句安慰都没有。
她不敲锣打鼓庆祝许平峰恶有恶报,已经很贤惠了。
“还喝酒,一股子的酒味……”
婶婶嫌弃的扇了扇小手,道:
“把桌上的空壶子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