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皱眉沉思,无奈摇头:
“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手段,恐怕是道尊后期开创的,未曾留下。”
顿了顿,他望着许七安,说道:
“不过,虽然不太清楚细节,但大体的过程是褪去旧躯壳,这一点对道门超凡来说,固然代价无穷,但也不是无法承受。可你是武夫……”
一品武夫是精气神三者合一,身躯不是说抛弃就能抛弃。
就像魏渊,他的元神是二品层次,但肉身却是凡夫俗子,这让魏渊根本无法发挥战力。
而道门不同,元神,或者说阳神还在,战力就不会受损。
李妙真安慰道:
“至少这是个值得借鉴的方法,有机会的话,还是要想办法弄到手。”
边上的阿苏罗淡淡道:
“许宁宴春秋鼎盛,不需要考虑这些。再者,巫神和蛊神挣脱封印在即,对付他们才是最紧要的事。”
如果对付不了,那许宁宴也不用考虑长生了,超品不会让他活着。
许七安捏了捏眉心,道:
“今日到此为止吧,有什么事地书传信。”
……
夜色里,纳兰天禄踏着祥云,返回巫神教总坛靖山城。
这座汇聚了巫神教大部分高手的雄城,在静谧的月色里沉睡,背景是荒凉的靖山。
纳兰天禄按下云头,飘入巫师殿。
一根根古典石柱支起了高耸的穹顶,却没让大厅分隔得支离破碎,依旧宽广到夸张。
铺设猩红地毯的两侧,是一排排的烛台,红烛燃烧。
大殿尽头是十几米高的基座,上面摆着一张巨大的石椅,像是为巨人打造的专属王座。
王座的边上,站着大巫师萨伦阿古,他怀里抱着羊羔,披着象征巫师的斗篷。
“西域战况如何?”
萨伦阿古俯视着踏入大殿的雨师,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内。
纳兰天禄在基座边停下,摇头道:
“神殊夺回了头颅,大奉方功成身退,双方超凡强者没有出现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