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的三位菩萨还没出现呢。
王贞文脸色严肃:
“让杨恭带上传送玉符先去雷州,国师……洛道首暂留京城,一旦佛门的菩萨现身,国师火速支援。”
魏渊没有插话,王贞文的安排没有问题。
现在要堤防的是佛门菩萨袭击京城,巫神教反而不用顾虑,因为佛门已经没有“老巢”这个概念了,而巫神教的巫神还未破除封印。
佛门现阶段可以不顾家,巫神教却不敢和他们玉石俱焚。
赵守大袖一挥,声音铿锵有力:
“杨恭就在我身边。”
一道清光从旁边腾起,勾勒出紫阳居士杨恭的模样。
他穿着绯色官袍,刚正在衙门里办公。
“……”
尽管已经见多了儒家的法术,但这种“说到做到”的风格,仍让殿内三人觉得荒诞,心里无言。
“院长?”
杨恭环顾四周,见众人脸色凝重,当即皱眉:
“出了何事。”
赵守把情况简单的告知于他,听的杨恭双眉紧锁,心情沉重。
怀庆诚恳道:
“有劳先生了。”
她在云鹿书院求学时,正是拜在紫阳居士门下。
杨恭点点头,正要接下,袖子里忽然冲出一道清光,朝着怀庆的脑瓜狠狠敲去。
怀庆愣了一下,凭借武者的本能,探手捞住清光,定睛一看,是把戒尺。
她有些愕然的看着杨恭。
要刺杀皇帝吗?
杨恭叹了口气:
“陛下莫要称我先生,称我先生时,莫要说请教、有劳等词。”
他招了招手,把戒尺收入袖中。
接着解释道:
“我是用三字经温养此物的,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