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缺乏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许七安几乎没有任何思索,柔声道:
“因为我知道陛下性子骄傲,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因为我知道陛下胸有抱负,不愿嫁人自缚;因为我知道陛下更喜欢清正专情的男子……”
怀庆一双雪白藕臂揽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一按。
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子,第一次总喜欢得到怜惜,而非无度索取,但怀庆是超凡武夫,拥有可怕的体力和耐力。
初经风雨的她,很快就适应过来,尽管连连败退,显得,但没有半点求饶的迹象,反而渐入佳境。
宽敞奢华的寝宫里,造价高昂的华美龙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这张龙床宽九尺四寸,长一丈二寸,由紫檀木和金属结合制成,重达千斤。
别说行房,便是两个成年人在上面载歌载舞,龙床也未必会摇晃一下。
然而现在,它承受着不符合它材质的冲击,随时都会散架。
向来威严冷艳陛下,也有与情郎情难自禁的时候,这一幕要是被宫女看见,肯定三观坍塌,所以怀庆很有先见之明的屏退了宫女。
……
“陛下臣要攫取龙气了。”
“朕,朕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操心……”
“陛下还行吗?”
“朕,朕不累,你乖乖躺好……”
“陛下怎么浑身战栗,冷吗。”
怀庆起初还能反客为主,表现出强势的一面,但当许七安含着她的手指,就这么笑吟吟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毕竟还是大姑娘头一回的怀庆哪里是花丛老手的对手。
脸蛋渐渐红了,咬着唇侧着头,赌气的不搭理了,任他施为。
某一刻,许七安把怀里汗津津的女子翻了个身,“陛下,翻个身。”
女帝已毫无威严和清冷,浑身瘫软,如泣如诉的呢喃。
……
皇城,小湖里。
浑身覆盖白色鳞甲,头生双角的灵龙,从湖面高高探出身子,黑纽扣般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皇宫。
那里,浓郁的气运汇聚,一条粗壮的、宛如实质的金龙当空盘绕。
灵龙昂起头颅,发出焦虑的咆哮。
大奉国运正在急剧流失,龙脉正被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