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一愣。
余百岁道:“你有本事就告死他,你告死他,我告死你,也算两不相欠。”
赵广吓坏了,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其实我与国公府里有些渊源,只是想请小公爷稍有通融。。。。。。”
余百岁:“想威胁我又不敢了?”
赵广:“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威胁小公爷的意思,我。。。。。。”
余百岁笑了笑:“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我还敬重你有几分胆魄,你这样还真让我有些瞧不起。”
“另外,攀关系不是这么攀的,想羞辱人也不是这么羞辱的,我教教你啊。”
他站在门口看着赵广:“其实我和你娘也有些渊源。”
赵广:“小公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百岁:“我和你娘曾经一起玩过跷跷板。”
赵广心中疑惑,一时之间不明白余百岁到底想说什么。
“小公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余百岁道:“我想告诉你,跷跷板很好玩,我和你娘玩跷跷板的时候,一会儿我qiao她,一会儿她qiao我,懂了吗?”
说完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赵广反应过来,张嘴就骂:“余百岁!我-操-你娘!”
余百岁不生气,反而笑了。
他回身看向赵广:“当众辱骂国公之子,我还是廷尉府百办,你也是当众辱骂朝廷官员,案子没给你定呢,但你怎么就给我机会收拾你?”
他看向门口的秦焆阳:“按律怎么处置?”
秦焆阳:“无故羞辱别人父母者,按律掌嘴。”
赵广怒骂道:“是他妈他先骂我娘的!”
余百岁:“我可没有,我只是说了跷跷板而已,最多算说谎。”
他吩咐一声:“掌他的嘴。”
两名廷尉上去,一个用两只手死死板着赵广的脑袋,另一个取出竹板,朝着赵广的两边脸上连续抽打。
余百岁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都是不屑。
回到叶无坷的书房,余百岁往椅子上一瘫:“我就说不能有什么好事。”
叶无坷:“把你爹的名号抬出来了?”
余百岁叹:“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爹也没什么办法,不过这个赵广倒是把自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