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巨型锁链重新散开,飞向了散落的悬空岛,试图重新连接它们。
族长面无表情地来到白泽眼前,近距离审视他。
“你是谁?”
“白泽。”
“想做什么?”
“救簌簌。”
“为什么要救她?”
“因为她救过我。”
族长一怔,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段孽缘,人类果然是被诅咒的异乡客,只会给精灵带来不幸。”
“放狗屁!”白泽大喊一声:“你这个糟老头子啊啊啊啊……”
锁链加重,白泽只觉得浑身经脉都要断裂。
“小子,算你走运,今天是我族百年一次的星祭日,不能让你的鲜血玷污了这神圣的仪式。”
族长看向白泽的手,冷冷道:“松手。”
“不松!”
“你要真想救簌簌,就让她得到救赎。”
“少在这鬼扯!你就是想啊啊啊……”
痛苦进一步加深,阻止了白泽说出真相。
“松手。”
族长冷冷重复。
白泽已经说不出话。
他还是不松手。
因为不爽。
这个族长,分明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松手,可他却选择了给白泽不断施加痛苦,直到他承受不住自己松手,营造出一种虚伪的自愿和忏悔,而这正是整个仪式最让白泽恶心的地方。
“哇……”
白泽又吐出一口血。
他低下头,簌簌好轻,像是一只羽毛枕头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