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笑着问道。
他刚坐下,孩子们就在前面乖巧的全部坐下。
静悄悄的。
不得不说,弘文馆的教育已经走到了大唐前列。
“李先生,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事情。”有个孩子怯生生的举起了手。
程处默赶紧介绍了下。
秦怀道的弟弟秦怀路。
李君审视了他一下,笑着点头:“尽管问来就好。”
“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传授下背书的经验?”
“那些文章,我一直背不过去,不仅是我,处弼他们也是一样,我们天天都要被夫子用戒尺打手心。”
秦怀路有些委屈的看着李君。
程处弼缩了缩脑袋:“就是,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说下背书的诀窍。。。。”
“是啊李先生,给我们讲一下吧。”
“背书太难了,真的太难了,那些字生涩难懂,怎么背啊。”
“就是啊李先生,要不你给夫子们说说,不要用戒尺打了,好疼的。”
“······”
秦怀路这个问题一出来,可以说是全体学子都哀嚎了起来。
声音之大,令人心颤。
可见大唐这个时代的学子们,就已经深受背书的危害了。
其实大唐的教育,也就是这样。
认字!
背书!
然后就没了。
至于理解么,全靠自己的悟性。
书,先背过去,记得那个句子,或许有一日你会彻底的明白其中的道理,当然,也有的穷尽一生,句子只是句子,从未真正的理解过。
虞世南望着他们,忍不住苦笑起来。
这群臭小子。
原本还以为想让李先生讲什么课,原来是要问这个问题。
盖文达也含笑抚摸着胡须,言笑晏晏。
周围那些夫子,也都摇头失笑。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