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则趁机偏过头,大口喘息,夜色漆黑,没人看到她面色潮红如霞。
“你,你是要谋杀亲妻吗?”她喘着气,不忘指责罪魁祸首。
叶泽霖轻笑:“为夫不敢。”
不过是吻她而已,到她嘴里就是谋杀亲妻?
“你要干嘛,不是说好了让我休息几天吗?”花扶疏气呼呼道。
“是说让你休息几天,没说让我休息几天。”叶泽霖赖皮道。
“…”花扶疏不想搭理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
叶泽霖已将花扶疏寝衣的系带解开,垂下头轻咬她白皙漂亮的锁骨,花扶疏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吟。
这一声在叶泽霖听来就是妩媚娇吟,酥到骨子里,让人沦陷。
他再次吻上花扶疏的娇唇,只是浅尝即止,他温言哄道:“疏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我会很温柔的,就一会儿,好不好?”
这声音好似春日里的清风,温和绵软,又有几分撒娇的韵味。
花扶疏彻底沦陷在他温柔的嗓音里,鬼使神差点了头,“你温柔些。”
叶泽霖将被褥一扯,盖住他与花扶疏。
叶少将军有些失信在身上的,说好的一会儿,结果变成了两会儿,又一会儿……
在花扶疏想踹他下榻时,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事终于结束了。
天边有些灰蒙蒙的。
叶泽霖已经醒了,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他伸手一捞将属于他的人捞进怀里抱着,抱紧。
花扶疏被他这一举动弄醒了,拍着他的手臂,没好气说:“太紧了,你想勒死我吗?”
叶泽霖稍稍放松了长臂。
花扶疏翻身过来,对着叶泽霖,她想起前几日他说上巳节要去玄真观踏春,便说,“还去玄真观吗?”
叶泽霖将花扶疏凌乱的发起别回耳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眼前娇软的妻子,目不转睛,他说:“去。上一次上巳节我爽约了,这回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爽约。”
上回上巳节他爽约了,将花扶疏丢在大街上,这次上巳节,哪怕有再要紧之事,他也不能再言而无信。
花扶疏噗嗤一声,“这事我都忘记了,你竟然还记得。”
叶泽霖认真说:“我要是再失信,在你面前哪还有信用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