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说的是他父亲。
“家暴的确是很糟糕的罪行,”
莎莉再次拉近两人之间信任,继续套话:
“而且,警察总是管不了什么事的……他们总是说这一切都是家事,不是吗?”
“警察?不……根本不到那一步,”
弗兰克抬起头,那一瞬间,也许是酒精已经彻底腐蚀了他的意识,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自己那总是有许多淤青的母亲,但很快,他就又回了神,清晰看见了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喃喃自语:
“她、他们、他们两个都压根不会报警的……她就是、就是这样,永远!始终!到现在还是这样,仅此而已!”
啪!
随着这最后一句话,弗兰克也便彻底将手中的酒瓶松开,任由它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自己也一歪头,彻底昏死过去。
变为他母亲模样的莎莉解除了异能,确认对方彻底陷入昏迷后,又一次走向了自己放酒的橱柜,然后又拿出了一瓶满满的杜松子酒,随意开始饮下。
一瓶就倒了,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套取出来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看起来这位浑身粉嫩的先生见证了自己父母的失败婚姻后,恐怕多少起了些俄狄浦斯情结……那么这样,他的父亲到底是因天灾而死,还是由于他的一些小动作,可就不太好说了。
而他的母亲,无论他做没做成什么,恐怕都不是共犯。
婚姻……莎莉的思绪稍微飘远了一点,其实与其说自己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她倒是更加像是一场冰冷的婚姻的产物,很难说一对十年以来非必要不说话却迟迟不分开的夫妻是失败或者不失败的,至少,他们也不吵架。
那种窒息一样的冰冷一直淤积在她心中,连酒水的滚烫亦无法将其融化,美艳的女演员晃晃酒瓶,轻轻笑了两声,随后将眼看向了窗外一点点黯淡下来的雾气。
……
“我需要现场调查。”
古德里安对查理说:
“所以我要出门一趟,你,允许不允许。”
“你等等等等等……”
听着对面刚出来就甩出来的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白无一赶紧走到黑啤国警官旁边,揪着他开问:
“你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