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带调侃的话从头顶落下,男人又屈指揉捏她泛红的耳垂。
她脸上更烫,反驳,“才没有。”
眼神从胸膛上划过,她眸底晦暗不明。
男人的身上疤痕很多,胸肌后背,手臂上都有,早之前就知道,只是没仔细看。
尤其是处于心脏的那块,像是被刀割的,无厘序的线条错乱,像绽放失败的烟花。
以前是没有的,那就是她逃婚后才出现的。
她不自在收紧手指,扣进了掌心,以祁砚峥的手段不会有人敢近身攻击,更别说还是心口这般危害生命的地方。
那他是……
自残。
池哩侧躺在床上,腰间横旦着一只手,她垂着眸,情绪有几分复杂。
须臾,轻轻叹了口气。
闭了闭眼,不愿再去想。
见她唉声叹气的,祁砚峥还真以为她是想摸,直接牵过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放。
先来的触感是软的,像果冻一样。
她像是被烫到般,红透了耳尖,猛的想收回。
却被男人按的更紧,他肌肉紧绷着,呼吸更重了,贴上腹肌,像石块般坚硬。
这…
池哩呆呆的,看着那处地方,眨了下眼睛,手就任由被男人牵着摸索。
女孩表情呆滞,带着些许懵懂,软嫩的手忽然缩了下,指尖刮过,激起麻意。
男人的眸顷刻变沉,涌动熟悉的暗光,凶猛的眼神似要将怀里的人给撕碎。
池哩被他这不加掩饰的情绪给吓住,直接抽回手,结结巴巴警告,“你你你…不许乱来!”
自己让她摸的,一不小心摸了下他就……
防止他乱来,池哩拿枕头隔开他,转过身去。
她捂住耳朵,不去听。
须臾,她又想起些什么,睁开眼,看向目光灼灼的男人,“你说带我去看烟花的,不讲信用。”
早上许的承诺,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没实现。
女孩脸颊气的鼓鼓的,拳头攥紧,抱怨他。
祁砚峥抚摸她的头发,小腹火还没灭,这姑娘还敢朝他撒娇,不要命了?
他吐出口浊气,看了眼时间今晚还没过去,另一只手落在她酸涩的腰肢轻揉,哑声问:“确定还有力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