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好奇怪哩,都成了亲,怎么会不是丈夫。难道还能是甲乙丙丁不成。
九珠颔首。
“那为何使银子还要写什么劳什子欠条?”
“这不是怕你小气嘛!”九珠心里想着,嘴上也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九珠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后,马上抿起了唇。
陆永庭幽幽叹了口气,“我不小气,以后用钱尽管去账上支便是,没人会说你半个字,你不必如此客气。”
有了这话,九珠也不是矫情之人,“我想买些东西回去给祖父祖母,估计得支个百八十两,先和你打声招呼,回去一定还你。”
怎听不懂人话呢?是猪脑子?陆永庭气道:“谁让你还了,你有几个钱?”
“刚才你不是说还要折算我吃的穿的用的费用吗?”
简直其蠢如猪,陆永庭叹了口气,懒得再搭理她,兀自躺到了床上。
九珠默立着思忖了会,有点明白刚才陆永庭话的意思。意思就是夫君的银子,妻子可以花而且不用还。
要是这个意思,嫁了他也不亏。
头发差不多干了,九珠爬上了床。
陆永庭等九珠躺下后,睁开眼,爬起来正要灭灯。
“等一下。”九珠爬了起来。
“你要做甚?”
“我要喝水。”九珠要去穿鞋子。
“待着,我去给你倒。”说着陆永庭出了里间。
不一会,陆永庭端着水杯进屋,九珠坐在床不好意思笑了笑,接过杯子,可没接稳,水全部撒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