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溪玉态度坚定,陆轻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将话说在前头“你要去也行,全在你自己的意愿,不过战场上刀剑无眼,大家伙也在杀敌,大概率是顾不了你的,你明白吗?”且南境形势复杂,危险重重,真的很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命的,他得明白这个道理。
闻声,溪玉差点喜极而泣,她答应了!
“是,多谢陛下!溪玉会保护好自己的。”
王老将军看不懂这鲛人的操作了,这是想来送死吗?
不怪王老将军会这般想,主要是他每次见到溪玉都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也没见到他出过手,溪玉给他的感觉就是柔弱需要保护的那种白斩鸡书生。
其余两位大臣此刻还是懵逼状态,但是目前的情况,他们都不敢问什么,只得等以后有时间再问,现在只能将的疑惑压在心里。
“行,那就走吧!”话落,陆轻打马就走。
时间耽搁不起,越早到达南境越好。
溪玉乐滋滋的跟在身后。
王老将军挥挥手,示意后面的众人跟上。
而此时此刻的西北大营。
受伤的士兵们被一个个抬走送往后方医疗处安置,外面喊杀声震天响,刀枪剑戟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军营里军医和太医们亦是忙得脚不沾地,就连杜阿曼一行人这些时日都被抓了壮丁,实在是受伤的将士太多,忙不过来了。
杜阿曼忙得不行,手中一个接一个的病人根本处理不完,就算是腰酸背痛,已经熬了一天一夜了,她也没有停下来。
毕竟人命关天,他们既然会医术自然不能冷眼旁观。
且这种杀声震天的环境中,再神经大条的人都睡不着。
“剪刀!”
“酒精!“
“金疮药!”
“布条!”
“啊!好疼!好疼!大夫轻一点啊!”
“我……我大概……是……是要死了,麻烦……麻烦你,将我放在营帐里的……那封……信和盘缠带给我娘和……妹妹,多…多谢……”话落,浑身是伤,腹部肠子都出来的年轻士兵,手便软软的垂了下去,瞬间了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