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缠人”
荒唐!!!
向熹看着我,将稀粥端在手里,坐在了床边。
“你好霸道,从前你怎么折腾我,我都没二话,如今我不过。。。。。。”
“你住口”
向熹依言闭了嘴,可仍调笑着望向我。
我何尝不知道他说的话在理呢?
只是我。。。。。。唉。
我不肯屈人之下的缘由,自己说来都觉得荒唐,遑论说给旁人听呢?
那年皇上登基,我为避自身夺嫡之嫌,便放出自己是个断袖的闲话。
此举无非是想让满朝皆知,我不会有子嗣,对皇位也毫无野心。
然而目的虽达到了,却也带累了自己,我自此不近女子,只同男子亲近,其实这倒也无妨。
但唯有一样,我这半路出家的断袖王爷。
只能做上头那个,从做不得婉转承欢的那个。
此番向熹破了我的大忌,我这点儿秘密又不能宣之于口,思来想去,也只得打落牙齿,咽下这苦果。
我趴在榻上长吁短叹,既怪不了向熹纵欲,也张不开嘴骂自己糊涂,只得恨那生春酒,生出这么一夜杀千刀的春来。
正逢这么个尴尬的时刻,店小二却扣了扣门,在外通报道:“屋中盛公子可在?”
我人还闷在床铺间,只应答了一句:“何事?”
小二回话道:“楼下有位付公子求见”
向熹将粥搁下,抱着双臂斜倚在床栏间,似笑非笑看着我:“付公子求见?”
我抹了把脸,手下撑了一把力,将自己从榻上拔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
“你别吃醋,横竖昨夜你。。。。。。你。。。。。。做了本王入幕之宾,本王如今是煮熟的鸭子,怎么着都飞不了了,你且容我见一见他,将过去的事情了却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