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那种,跟南诤公主当街拉拉扯扯没品的人!
只是危时羽没想到,幽萝连一息都没有犹豫,拔腿就跟了过来。
危时羽那叫一个有口难言。
幽萝比危时羽走得还快。
她走到杏杏与危时宴的桌前,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了会儿危时宴,又看了会儿杏杏,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们大夏好像对男女之间管得还挺严的……”
危时宴和杏杏还没说什么,危时羽就急了,快步上前:“你个南蛮,什么都不懂,在这说什么啊!”
幽萝倒也不生气,毕竟在大夏眼里,南蛮是谬称,在他们南诤人眼中,南蛮更像是一种夸赞!
幽萝直接坐到了杏杏一侧,自然的吩咐:“给我倒杯茶。”
杏杏没动。
倒也不是她自持身份。
实在是在这样的场合,还有些混乱,对方理直气壮的支使她,她若真依了对方,倒显得他们心虚了。
危时宴眼神有些冷。
危时羽也不大高兴:“你自己没手吗?不会自己倒吗?”
幽萝睁大了眼睛,还有些诧异:“我贵为公主——”
危时羽冷笑。
南诤那样的小国,公主又如何!
他们这,一位王爷,一位皇子,一位郡主,又说什么了?
危时羽不理会幽萝,自顾自的在另一边坐下,伸手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顺便问起了危时宴:“二哥,你们这是出来玩?”
杏杏点头:“上次咱们只逛了几处,这次我带宴哥哥再逛另外几处。”
危时羽就有些委屈:“好啊你们果然是偷偷背着我出来玩。”
危时宴开口了,语气有些凉:“你课业给大哥看了吗?”
危时羽立马正襟危坐:“你们不带我出来是对的,课业重要!……我其实也只是出来稍微这么一走,一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