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赵鲤头上未簪花,不怀好意道:“怎不见赵千户簪花?”
“若是不戴,万一有人向您讨花该如何?”
“莫不是顾及沈大人颜面?”
柴珣好整以暇,想听赵鲤辩驳反击,再当众以她与沈晏之事相击。
不料赵鲤一掀嘴皮,怼道:“干卿底事?”
“信王殿下打听我这小姑娘簪不簪花的私事,太失礼了。”
赵鲤从不陷自证陷阱,有造谣的,照着嘴巴抽回去便是。
柴珣嘴角抽动,手在身侧收紧:“赵千户还是这般铁齿钢牙。”
他二人这一番不算友好的互动,让瑞王眼睛一亮。
瑞王不怕他两敌对,相反他怕这两交好。
他脑中念头转了数圈,对着赵鲤一笑:“今日蹴鞠赛,赵千户定要赏光来看。”
吃过大亏的人,果不一样。
赵鲤对着信王赞许一点头,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得喧哗。
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几乎是跑着从远处来:“长公主。”
他气喘吁吁面色惊慌:“靖宁卫,靖宁卫来了。”
管事慌张之下声音不小,院中寂静了一瞬。
长公主惊疑不定看向赵鲤,以为她摇人砸场子。
赵鲤也不解之际,听得有人朗声道:“今日失仪,未得邀请便擅自前来。”
赵鲤带着些喜色望去,便见沈晏手持一柄折扇,玉冠束发。
一身修身袍子,身长玉立贵气逼人,俨然是精心装扮过的。
身后跟着他的大长腿侍卫团。
帅气得赵鲤移不开眼睛,便是想要发作的含山长公主,看沈晏俊脸大长腿也稍收敛了怒容。
沈晏行至面前,对含山长公主一拱手:“不知长公主可否原谅沈某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