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药汤中,却有了发情的症状。
骨头尽碎的疼痛,皮肤快要被烫化,骨肉被啃噬,还有脑子里混沌又癫狂的欲望……齐齐折磨着他。
惨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而后他就真的被烫化了。
化作一滩血水,融入了药汤中,半点痕迹也不留下。
王未初望着三长老的方向,身上的难受都减轻了不少。
他心下又觉得痛快,但又觉得害怕,四肢本能地感觉到了战栗……
他听见男子淡淡道:“按你说的做了。”
王未初又惊又疑惑,背脊还窜起了一股凉意。
他艰难地开口:“他称您为仙尊,您、您是……”
其实他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可他觉得那太不可思议,太荒唐了!就算是编造一出梦境,他都不敢这样编!
岑尧弯腰将他从床榻上抱了起来,淡淡道:“道法。”
王未初被定在了那里,四肢僵硬,动也不敢动,脑中乱得一塌糊涂。
道法仙尊?
他便是道法仙尊?
可、可怎么会?
道法仙尊怎会发现他在此处?又怎么会出手杀了三长老?又、又抱起他……
王未初没来及去思量太多。
对方将他牢牢扣在怀中,当他触上男人的胸膛时,他便本能地蜷起了脚趾,仿佛打开了身体的某个禁制,灼热的火焰燎遍了他的全身,他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唔啊……”
王未初更加羞耻了,脑中轰轰作响,连眼前都发着黑。
岑尧却是抱着他,径直离开了这间屋子,转而进到了隔壁。
一个洗尘术,屋子便焕然一新了。
他将王未初放置在了床榻上。
王未初勉勉强强又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抬眸看着岑尧,心情复杂。
面对大乘期修士,他便如蝼蚁,绝无反抗之力。
他觉得压抑、畏惧。
再记起尉迟刃每每与他说的:“你比之道法仙尊,实在是个庸才。”
王未初心底便有些难堪,甚至是一些憎恶……
为何要将我同他比呢?
王未初张了张嘴,眼角滑下了一点泪水:“仙尊……为何来此?”
是又要让他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