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盛鸣初死了。”
陆云洲冷声音说着。
“很多线索,也就都断了。”
“但通过这个事,更加让我确信,盛鸣初手上沾染的,远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
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费尽心思的救出来,死在这了。
沈朝惜白皙的手指,忽然蜷着,她盯着雨幕里的一切,脑海中。
仿佛有丝丝缕缕的线,在拼凑,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却还不完整。
就在陆云洲看着她,站在冷风里,这片废弃广场上,风很大。
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沈朝惜忽然说道。
“不对,盛鸣初这么老奸巨猾的人。”
“如果他知道的秘密,真能威胁到另一个人。”
她看着陆云洲,“那他怎么可能毫无保留的,信任别人?”
要知道盛鸣初,可是几十年来手上沾染的鲜血,数不清。
他老奸巨猾,心思狠毒,同时,也疑心病重是出了名的。
这样一个疑心病重的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都交付出去的。
除非,盛鸣初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自以为手里有证据,牵扯着背后的人。
所以,他才逼着背后那个人出面,救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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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别墅,气氛沉闷,大门外都是看守的人。
但是在封晨炘回来的时候,他上楼,眼瞳一缩,发现主卧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凌乱的被褥,还有一把手铐,放在床头,是她昏迷后,封晨炘从她手腕上摘下来的。
“她人呢?”
当看到盛听不在房间里的时候,封晨炘立即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