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见的。”陆云洲冷声。
他一字一句的启唇,声音低沉而压迫性极强,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似对司则诚的说法,他并不给他面子。
并且,司则诚是Y国军区的高官没错,他这些年来位高权重也没错。
但陆云洲的身份,是京城太子爷,世家清白,他的身份尊贵,他何须为了给司则诚这样的人面子,与他周旋,虚与委蛇呢?
接着,陈最又跟陆云洲说了些他们盯着的司家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司家大少爷胡闹,跟司则诚父子关系降到冰点。
沈朝惜听着,脑海里想到的,只能是昨晚她被人打晕后,带去那个房间里司则诚算计她的事。
而且在挂了电话后,陆云洲眉心皱着,他似紧张的看了眼在床上的沈朝惜。
那天晚上,司则诚是想让人玷污她清白的。
他眼神复杂,深沉至极,在他面前,朝朝是他的底线。
原本打算等她喝了牛奶,养养胃,他现在要出去的。
但是忽然,陆云洲想到了她那里的伤,眸色微沉,朝着床边的人走过去。
她以前手指受伤了,也是不记得涂药的。
忙起来工作,就什么都忘了。
“你做什么?”
沈朝惜眉心微拧,似脸色露出不解,低哑的声音问他说。
然而,没等陆云洲回答,他已经从旁边床头柜子里将药膏拿了出来。
看到他手里的那支药膏的一瞬,沈朝惜内心顿时一乱,她脑海里想到了早上的画面。
“……”
他是,又要给她上药吗?
虽然,但是,就在沈朝惜微怔,还没有动作的时候,陆云洲在她面前蹲下来。
他修长分明的手指,掀开了纯白色绒被,沈朝惜顿时身体一凉,他的动作很稳,很温柔。
但她心想,本来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她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他没见过的?
但他总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沈朝惜还是不习惯,她喊道:“陆云洲。”
“其实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