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不愿意出来吗?”
没有声音回应。
“师尊,弟子惶恐,自当上凌天宗宗主,虽每日兢兢业业,却因能力不足,在我的管理下,凌天宗一日不如一日,还请你老人亲自出来主持公道”。
夜观星并非一时冲动,他不是夏无双,当初选他当宗主,本来就有人不服,这么多年来,某些声音越来越大,凭他的声望,根本压不下。
若非有太上长老的支持,只怕根本没人听他的号令,但即使如此,再这样下去,凌天宗只怕变得支离破碎,人心不再。
“太让我失望了,这点压力都扛不住?”山洞中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语气失望透顶。
“师尊……”夜观星惭愧地低下头,却不敢开口争辩。
“夏无双终究是我的儿子,你觉得那些人希望我出去?你若是真的不愿挑起这个担子,那就让水流东换一个人”。
“弟子不敢”。
“不敢还愣在这干什么,宗门现在那么闲吗?”
“弟子这就回去”。
往回走了几步,夜观星又想到一事,
“师尊,那个孩子……真的不带回来?”
“别管,别问”。
“明白了”。
待夜观星走远。
“唉……”
一道悠长的叹息声响起。
山洞中,借着上方井窗射下来的光亮,一座石床上,盘坐着一个衣衫褴褛,长发乱如草丛的老人,正是闭关十八年的上任凌天宗宗主——夏定乾。
许久太久没打理,此时毫无高人的风范,与垂垂老矣的凡人并无二般,唯一不同的是沧桑的脸上,眼神深邃无比,如同装进了整个星空。
“谁会不想见自己的孙子呢”
“无双倒是洒脱了,只是可怜了我那孙子”
“也好,凡世间再不如何,也总好过在修行界虎视眈眈,危机四伏”。
夏定乾念叨了几句,又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化为一座雕像。
兰开艳这几天心情很不爽。
起因是她听人说自己二哥为那个什么李先生花了一百多亿,打电话去问,还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她就不明白了,那小子比她侄子还小,能有什么大本事?怎么大哥二哥都鬼迷心窍了一样,甘心情愿被他愿?
“哼,千万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肯定要拆穿你,到时候你骗走的钱,必须要一个子儿不少地还回来,对,还要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