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抱着小孩的年轻妈妈轻声哄着哭闹不休的婴儿,身体小幅度的晃动着。
白锦思索着没注意被撞了一下,身体微微一歪,手机啪嗒一声掉落下来摔到了一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姑娘你没事吧?”
年轻妈妈不住道歉。
对上那位母亲充满歉意的眼神,白锦皱起的眉微松,弯了弯嘴角说了声“没事”,蹲下去捡回了手机。
在她弯腰的瞬间,脖颈处的绳子忽然断裂,串在绳子上的玉葫在地上滚了几圈,恰恰滚进了下水道里。
白锦微愣,看了一眼手机,放回了包里。
那个玉葫是华夏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大概是相当于护身符之类的,白锦没有在意。
又等了十分钟,公交车终于姗姗来迟,周围等待的人顿时一窝蜂拥上去。
白锦不愿意挤,远远地的跟在后面。
好在这躺车里人不多,她进去后还有位置坐。
等所有人都坐好后,车子才启动继续行驶。
一路上没有什么人说话,大部分人都玩着手机,也有几个累极了的,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公交车的车头上方顶部,站着一个人。
他就那样站着,无论公交是拐弯还是加速,他的身影都稳稳站在那里,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除了被风吹得飞舞的长发和古老的宽松长袍,这个人连眼睫毛都不曾眨动。
他的头颅微低着,眼神平静死寂,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地方,仿佛要穿透铁皮,直接看到里面的人。
在车内,白锦突然感到一阵冰凉,似乎被一种阴冷的目光盯着。
顺着那道视线看去,她整个人都似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