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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琳只是哭。
见她不答,容君烈又问:“约你去那个地方的人是不是叶初夏?”
叶琳还是哭。
容君烈被心里的猜疑折磨得快要发狂,叶琳越是不肯说,他就越是觉得此事与叶初夏脱不了干系,他沉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她约你去哪里的?是不是她找人强…强暴你的?”
叶琳看着他发怒的侧脸,心知火候已到,再演就过头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欺欺艾艾地说:“是小叶子约我去的,但是也不能说明就是她叫人干的。”
叶琳越是要替叶初夏遮掩,反而越加重容君烈心中的疑虑,叶琳就是利用容君烈爱之切、责之切的心里,他越不希望这件事是小叶子干的,等揭穿真相时,他就越容易相信。
这是叶琳当时被人误当成叶初夏强暴后,想到的唯一策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自食恶果。
容君烈听她承认是叶初夏约她去的,就好像亲眼看见叶初夏策划这一切,就好像亲耳听到她叫人去强。暴叶琳,那种一直坚持的信念倏然坍塌,他只觉得脑袋轰隆隆作响,整个天都垮了。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爱的人是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更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叶琳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容君烈把整件事往叶初夏身上引,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瞬间萎靡不振,知道要让他接受这个事实,还需要一把猛火。
她抽抽噎噎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君烈,你不要误会小叶子,她虽然恨我,但是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一句“恨”,抵得上千言万语,她害她的动机也有了,容君烈彻底失去理智,他将叶琳抱回床上,神情冷若冰霜,“琳琳,你先睡一觉,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叶琳得意地看着容君烈摔门而去,可随即想到自己被一群男人围住的情形,脸色瞬间变得惨淡,她双手用力的绞着床单,满眼的恨意,叶初夏,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还给你。
………………
容君烈坐在床边,根本就无颜面对她。看着她默默流泪,想起叶初夏死不悔改的倔强模样,他又有几分痛心。他万万没想到,叶初夏会承认是她干的。
来的路上,他想了许多为叶初夏开脱的理由,可是看到叶琳如此凄惨的样子,他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半晌,他说:“琳琳,小九年轻不懂事,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叶琳其实还是很不安的,毕竟她说的谎,只要容君烈跟叶初夏好好沟通,就不攻自破。她赌的是容君烈的爱之深、责之切的心里。
只要他先将话说绝了,依小叶子的心高气傲,她必定会觉得受辱,然后顺势承认。不管过程如何,结果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听容君烈这么说,她不能再装无所谓了。
之前她宽慰容君烈,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在他心上留下她蛮不讲理的形象,让她从一开始就处于劣势,而现在,容君烈亲口承认是小叶子干的,她就有了撒泼的理由。
她眼泪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容君烈,仿佛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她张着嘴,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容君烈看着她的样子,为小叶子说情的话更是不可能说得出口,就连她也不信小叶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她自己却承认了。容君烈发现自己又气得直喷火,可是喷火归喷火,他还是要找机会为小叶子说情。
她是他的妻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坐牢。
“妻不教,夫之过,小叶子犯下的错,让我来弥补,好吗?”了了数语,却能感觉到容君烈对叶初夏的情深意重,更能感觉到容君烈护短的心思有多明显。
如果不是那么恨,叶琳都要感动他的深情。可是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男人,现在她被人强。奸了,他却光明正大的袒护着那个教唆别人来强。奸她的女人,她就心寒。
叶琳崩溃了,她即使想要装得大度些,此刻也装不下去,她是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的悲哀。她用尽手段想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