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哭,一直在哭,被他束缚的死死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然虽呜咽的难以说话,她心中却如同明镜一般,认清了现实。
他话中有话,江知衍大抵是没事,但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也会没事。
看她违逆他与否。
与他斗,她毫无胜算。
他已完全拿捏了她。
她要顾虑名声,也要顾虑身边的人、无辜的人。
而他,好像一个疯子。
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需顾虑。
如若和他鱼死网破,真把事情告诉给陆伯伯。
短时内,他大抵是不会好;但长远来说,不好的还是她。
陆家大抵是会把她许配给陆执,当个妾。
亦或是,妾也不会。。。
毕竟当年,她父亲刚死那会,陆伯伯对外扬言会对她视如己出。
既是视如己出,又怎会变成了他儿子的妾?
这是家丑。
家丑岂可外扬?
所以,于她而言,都不会是好结果,她好像已经走投无路了。
抛开这一切,便是那梦。
难道那梦并不可逆?
如果真是那般,莫不是她终还要入宫,几年之后死于李胤之手?
思及此,眼泪更是如何也止不住。
终,她哭着回了口:“我同你走,同你走。。。。。。你,你别再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