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低下了头去,拘谨羞赧,又甚是害怕。
“你。。。我。。。”
她想问些什么,又想说些什么,但终是没问也没说,红着脸面,间或抬头偷瞄他一眼,而后也没等,匆匆地跑了出去。
陆执沉着脸,一动没动,包括他的手,不悦显而易见,半晌,冷声唤了人。
“端水。”
良久后,夜晚烛火摇摇,颜汐换了衣裳从旁屋回来。
人战战兢兢的,脸烧热,进来便看到那男人正坐在一旁,冷着脸面。
颜汐依然没说出话来,对方先开了口:“几日?”
小姑娘答的颇快:“十。。。”
陆执一言未发,转而嗤笑一声,不信之意甚是分明。
颜汐赶紧道:“有的时候真的要十日,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旁人。”
她眼睛扫向了屋中的婢女。
青莲立马道:“是,小姐有时候真的要十日。”
陆执没理,当然也没问旁人,不一会儿起了身,扯过披风,慢条斯理地穿了上。
颜汐又怕又喜,但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半分欢悦,在他出门之前问道:
“前三日怕是要很难过,我过几日再去当东西,成么?”
陆执依旧一言没发,只系了披风,凉凉地瞥她一眼,抬步走了。
没明说不许,也便是默许。
颜汐柔荑紧攥,直到桃红跑回来欢喜地相告,她方才终于敢笑。
“小姐,走了走了!”
小姑娘顿松了口气,脸面上也顿见笑意。
屋中悄悄地满堂欢喜。
十日,她至少要安稳十日,如何能不喜。
这一夜,颜汐睡得甚安。
翌日虽肚子痛了一整天,她也颇悠闲,再不用提心吊胆怕那厮夜入她房,欺负于她。
第一日安详安稳,第二日,第三日亦然,她没再见到陆执。
到了第四日,小肚子不再痛了,颜汐也捉摸起了那男人要她办的事。
上午去给国公夫人请安回来的路上,她瞧着四周无人,与婢女悄悄商量:“要今日么?”
青莲道:“今日风大,天寒,明日再瞧瞧,总归距正月初六还有那般久的日子,迟个三五日想来他也不会怪罪,尤其,小姐又不是没理由,他不知道小姐来了葵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