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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张红舞倚靠在副驾驶座椅上,一路往附近的医院疾驰。
途中,她精神略微好了些,问我刚才店里发生了什么。
我将事情经过大概的告诉了她。
张红舞点燃一支烟,放下了车窗,“你不怕打错了顾客,万一打了个有钱有势有身份的人,给我惹麻烦。”
我把她的烟夺过,夹在了自己嘴中,“当然也怕,可他明显不是。”
“怎么说。”
“一,真正有头有脸的人,都是要面儿的,这丢人的事也就穷人乍富的暴发户能干出来;二,他们在的房间很普通,如果真是有头有脸的人,即便姐你不出面,也会给安排个像样的房间;三,你是我姐,我怕谁?”
张红舞笑了,纵然脸上有病态的白,她依旧笑的很开心。
“钱要少了,下次再有这种不开眼的人,起步要他十万。”
我说‘好’。
许久后,张红舞突然开口道:“就抽一根?”
我想了想,然后取出一支烟,掰断了半截,然后点燃后递给了她,“半根。”
“半根还被你抽了一口,就这么对待你姐啊?”
“有整根的你又不要。”
张红舞又笑,看起来直笑的腮帮子发酸,不然她也不用拿手去揉。
“我都生病了,你还招惹我,你太坏了。”
“我这是爱,不是坏。”
张红舞靠在座椅上抽烟,只抽了几口后,她就把烟蒂弹出了车窗外。
“如果店里那些人都像你这么懂我心思,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我拿起张红舞那白嫩的小手,轻轻亲了一口,“所以你只有我一个弟弟,而我也只有一个张红舞。”
张红舞反握起我的手,轻轻亲了一口,给我留下个唇印,“这样真好。”
汽车依旧在疾驰着,超越一辆辆汽车,往医院急驰而去。
路上,我跟张红舞提议,让她把保安队长换了,我给联系人。
“我有个发小,绝对可靠,就是脾气火爆些,但人实诚。打小习武,后来在部队比武时把特战连连长给揍趴下了,所以到期后就给踢回来。人很规矩,丢在店里看场子,有他在你身旁,我不在的时候也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