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还在思考刚才和破梦者的沟通,过了一会儿才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没什么,就一次。”
“哦……”贺予若有所思的,过了一会儿,他靠过去对谢清呈说,“那个,我今天其实还买了些东西回来。”
“什么?”谢清呈仍有些神游天外。
贺予犹豫着:“就是我在想,我们做戏的时候,要不还是做个安全措施吧……”
“嗯……”谢清呈依旧没收心,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什么?”
贺予面露尴尬之色:“万一你那个……我是说万一……有这个概率的话……以现在这个情况,我想可能还是这样会好一点……”
谢清呈一时竟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
可笑是只有在这种时候贺予才会想要做防护措施,可气的是贺予内心深处竟然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谢清呈被他弄得万分无语,心念流转间,爹的性子上来,他忽然抬手捏住贺予的下颌:“你要真这么担心这种事,那要不然换做我在上面。”
贺予:“…………”
谢清呈男子气概很重,事实上,光看相貌而言,他气质禁欲巍峨,眉目漆黑立挺,五官棱角都要比贺予分明得多,又是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连手都生的很爷们儿很让女孩子或零们心动,他处处都是刚毅的,确实没什么理由屈居人下。
只是他在这种事上兴趣不大,又不喜欢主动,看得比较开,所以从来也没和贺予争过什么。
直到贺予反复觉得他可能有了孩子,谢清呈实在忍无可忍,终于捏着小兔崽子的下颏,靠在枕上略带阴郁地讲出要让贺予在下面的这种话。
“要吗?”谢清呈慵懒的语音里带着些压迫感,“反正被子盖着段闻也看不见。”
贺予盯了他几秒,翻身过去压住了他,扣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在枕上:“这个不行。”
谢清呈本来只是想讽刺他,倒没真的想这样做的意思。但他没想到贺予回的那么斩钉截铁。
这让曾经身为人夫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为什么。”
贺予顿了一下,在低头吻住他共赴云雨之前,昧着自己心里谢清呈完全只适合在下面的想法,略带无赖地低声哄了他一句:“哥,你看起来很厉害,我怕疼。”
谢清呈:“………………”
蠢人才硬争,聪明的都示弱。必要时马屁也可随便拍。
果然,贺予这样说,习惯了照顾人的谢清呈竟是一句话都接不上,只能任由着贺予吻下来,却没看到贺予在把脸埋到他颈窝处亲他侧颈时,眼底露出的一丝阴谋得逞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