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都记得她发火的声音。
会议室里只剩下薄诏和蒋意歌,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气氛凝滞。
这是薄诏那晚之后第一次见到蒋意歌。他们中间一点联系都没有,偶尔需要联系都是通过助理。
今天见到蒋意歌,她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以至于薄诏觉得自己只要主动一点就像是想让她负责似的。
他刚才那句“想让我让让你”确实很阴阳怪气,带了他的私人情绪。
“蒋总是打算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薄诏先开了口。
提到那晚,蒋意歌的心提了起来。
接着,她听到薄诏说:“那晚我喝多了。”
他果然会这样说。
蒋意歌垂了垂眼睛,“我也喝多了。不用放在心上。”
她冷淡的“不用放在心上”几个字把薄诏气得不轻。
会议室里陷入安静。
“都喝多了”给了那晚一个最好的解释。
失落的蒋意歌转身准备离开。
倏地,她的手腕一紧。
她被拽得转了个身,面向了薄诏。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想到了那晚。
薄诏是不想让她走的,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看着她这张清冷淡漠的脸,他想到的是她在他怀里乖顺地叫着他“阿诏哥哥”的样子,反差太大了。
他顿时有点没脾气了。
跟她这种人能生什么气。
蒋意歌不知道他拉住自己做什么,“你——”
不想听到她说出什么能气死人的话,薄诏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蒋意歌的身体颤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贴近。
这可是人家的会议室。不久前这里还坐满了人。
她推了推他。
薄诏感受到她的抵抗,刚下去的脾气又上来了,贴着蒋意歌的唇说:“蒋总,那晚我是喝多了,但我还记得。”
说着,他的一只手来到她的后腰,隔着衣服照着她后腰弧度最深的地方轻轻摩挲。
在那晚,他就发现了她的这个敏感点。
蒋意歌今天穿的是件光面的丝质衬衫,非常顺滑,也非常的薄。隔着衬衫,她能感受到薄诏手上的温度。后腰的酥麻顺着脊椎蔓延,力气像是被抽走,她倚进他的怀里。
薄诏勾了勾唇,再次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