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够好。”沈成柯自语了声,抬脚先进了楼。
沈成芮本还想安慰几句,但这种事旁人也劝不了,只能等他自己想开。
回了楼上,沈成桦来她房间打听情况,知道主楼情况后觉得痛快极了,“我还是该过去的,错过这么好看的场面。”
“你去了就不是这副场面了!祖父心里憋着气呢,他不舍得责难长房,又不敢罚我,所以只能憋在心里。
你如果在场,就成他们的出气筒了,我未必帮你说得上话。”沈成芮与她分析。
沈成桦撒娇般的搂着她“好嘛好嘛”两声,展笑不已。
过了会,她又轻声安慰:“阿姐,她们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想你难过。”
这个妹妹素来粗心。
乍然这样说,沈成芮心里一暖,拍着她的手臂道:“放心吧。这些年她们的什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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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难听话,我们没听过,若每句都当真,岂不早就呕死了?”
“但说得太难听了!”
沈成桦想到自己隔着房门听见的那些话,心里就堵得慌。
沈成芮语气悠悠:“是很难听。”
但是好在,她和司开阊清清白白的,并没有那种关系。
否则这种身份悬殊下的关系,再听长房那些话,可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成芮就被外面走廊里的哭喊声吵醒了,翻身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才四点多。
四点多?
侧身听了会,就知是沈成爱。
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的,一听就知道她在和未婚夫通话。
这人是不是有病!新加坡和香港又没有时差,这么早打什么电话!
沈成芮真想跑出去把电话给砸了。
又忍受了半小时,外面还是没有挂电话的趋势,断断续续的都是沈成爱的哭声。
这位素来好面子的堂姐,这会子一点都没有计较自己的颜面,哭得跟狼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