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西:“弱智才更危险吧!”
白夜安静地看着他们讨论自己,时不时戳戳身旁的触手,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那你说怎么办?”郁理神色无奈,“这么大个人丢出去,他要是乱说话把我们供出来,岂不是更危险?”
乔越西:“那也不能留在家里……”
郁理:“那现在就吃了?”
乔越西微微一顿:“你下得了口吗?”
郁理想了想:“整个吞了肯定不行,但先把那对翅膀处理掉还是可以的。”
反正要养在家里的话,这对翅膀也很碍事,早晚都得处理了。
乔越西闻言,默默拿起茶几上的军刀,在脖子上割破一道血痕。
“那先做个麻醉吧……”
他走到白夜面前,将鲜血涂抹到他的翅膀根部。
白夜抬眸看着他,眼神纯净,没有疑惑,也没有抗拒。
郁理静静观察他的反应。
“好了吗?”两分钟后,她开口问道。
“好了。”乔越西点点头,“你开始吧。”
郁理控制沙发上的触手,慢慢向白夜伸去。
白夜依然很安静。
他看着这根触手伸向自己的后背,似乎是想配合对方,还微微侧身,将脆弱的翅膀根部展现出来。
下一瞬,触手突然缠上他的脖子。
乔越西惊了。
这又是什么路数?
郁理慢慢收紧触手,声音仍然平静,目光却很冷。
“你也喜欢装傻吗,白夜?”
乔越西立即又看向白夜。
白夜听了这句话,先是缓慢地眨了下眼,接着眼睛一弯,愉快地笑了。
“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干过?”
乔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