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欠揍了!
后半夜,郁理睡得更沉了。
她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漂浮在深海里,全身冰凉凉、轻飘飘的,非常舒服,像回到家一样。
她在海中任意遨游,尽情舒展,看到肥美的小鱼游过来,还能顺便吃一口。
这个梦实在太美妙了。如果不是被敲门声吵醒,她还能继续做下去。
敲门的是乔越西,他正在卧室外面持之不懈地喊郁理起床。
“老大,起床了!”
“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迟到会被扣工资的……”
在听到“扣工资”三个字后,郁理终于挣扎着醒来了。
她在床边一通摸索,然后抓住手机,举到面前,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七点四十。
是不能再睡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忽然,几根粗壮的触手从床上滑了下去。
郁理静止了一下。
她昨晚睡觉的时候有把触手放出来吗?
她伸手摸了摸后腰。
没有。
那这几根触手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的视线慢慢下移,下移,再下移。
在移到腰部以下的时候,突然停住——
她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