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地问:“怎么压?”
“很简单,把躁动的欲望发泄出去。”黑索回答。
郁理想了一下:“你是说出去杀人吗?”
黑索:“如果你能接受的话。”
郁理是异常,他也是异常,他不会觉得杀人是什么不对的事,也不会特意克制自己不去杀人。
“我不能接受。”郁理不假思索地说。
“我想也是。”黑索勾了下嘴角,“那就换一种更温和的方式。”
郁理:“比如?”
黑索:“性交。”
郁理:“……”
她震惊了。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每次发言都能让她瞳孔地震的?
郁理沉默许久,然后用一种无比冷静的语气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性骚扰吗?”
“知道。”黑索点了下头,因为幅度极小,更像是打瞌睡时的惯性动作,“但这确实是杀戮以外最有效的发泄方式。”
郁理还是感到匪夷所思:“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大半夜的,你让我找谁发泄去?”
总不能去街上随便抓一个人给她发泄吧?那她不就变成强奸犯了吗?
“这个房子里不都是人吗?”黑索懒散地说,“那几只雄性异常、雌性异常、或者童晓都可以……”
郁理:“我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
“那你还想要谁?”黑索似乎很不解,“这么多异常都不能满足你吗?”
郁理:“……”
她真的有点词穷了。
郁理无力地抬起手,对着黑索挥了挥,示意他立马滚出去。
但黑索却曲解了她的意思。
他微微讶异:“你想要我?”
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