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皱眉,在他眼中这种粗活根本不适合女士做,没有将斧头让出去。
“我来就行。”
苏母看着人拿斧头骇人的气势,也不敢再劝,但也瞧出来对方没做过这种事,“用力从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闫观沧照做,手臂使力举起斧头,苏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见斧头迅速落下。
咔——
柴劈开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苏母:……
闫观沧拿起劈开的柴,“这样吗?“
苏母抖了下,“……是。”
闫观沧听后转头把拿过来的柴都劈了,那用了十多年的圆木墩子也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苏母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没想到儿子老板力气那么大。
闫观沧抱好木柴,“走吧。”
苏母转身,下一刻耳边传来声响。
“闫观沧。”
他叫闫观沧。
晚间门用过饭,苏折带着闫观沧去了家里洗澡的地方,不大也就几平米,上面是一个花洒,旁边墙上焊着架子,除了一扇窗外就没别的了。
苏折:“你先洗吧。”
闫观沧望四处张望了下,“亲一下再走。”
苏折:“不是留个好印象吗?”
闫观沧:“忍不住了。”
苏折后退一步,“闫总还是洗干净点吧。”
见人不让亲,闫观沧想把人拉到身边,苏折也没躲借着力道过去,在人耳边轻声,“晚上房间门就只有你我。”
闫观沧听后瞳孔一缩,也不跟人腻歪了,忙关上门洗澡,洗的极快想马上出去。
洗好后回了房间门,他穿着暗色休闲衣物,苏折拿起衣物去洗澡。
二十多分钟后,房门被打开,闫观沧看去,没看到苏折却看到了苏母,背脊瞬间门绷直。
苏母进来看人要起身,“你坐。”
闫观沧站在那里不动,好像是雕塑一样。
苏母想搬把椅子过去,闫观沧瞧了上前一把拿了起来,在床边几步远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