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工作越忙他越需要一个人解决多余的疲惫——
江栩对他有兴趣,正好,他也是。
又不是恋爱,你情我愿,那就没什么好指摘的。
端一杯温水给江栩,隋迟安把他的衣服一起拿过去,全扔在江栩身上。
江栩不穿,抱着杯子喝了两口:“你今天还要上班?”
“周一。”
“请假吧。”江栩理直气壮。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上班和打卡,江栩能想出“请假”两个字都要感谢隋迟安言传身教。
但隋迟安只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表情像成年人听天方夜谭,不当回事。
他懒得和江栩解释更多——江栩活了26年没上过一天班当然理解不了社畜的心酸——低头钻研领带的打法,这是隋迟安不擅长的事之一,每次都能耗尽耐心。
江栩托着脸,看隋迟安第三次拆掉领带重来后慢条斯理开了口。
“我帮你?”
隋迟安的眼神已经给了答案:他压根不信江栩会这个。
“我真的会。”江栩邀功似的朝他勾手,笑得促狭,“让我表现一下,求你了。”
他说“求你”和命令没什么区别,隋迟安不想浪费唇舌挣扎,单膝跪在沙发边缘。这动作让他更满意了。
江栩打的领带很漂亮,有种和他本人相去甚远的严谨。
“不错。”隋迟安随口表扬。
江栩拽住领带往前,趁隋迟安失重时一倾身,堵住了他的嘴。
他很会接吻,昨晚隋迟安已经领教过。
舌头灵活,换气熟练,连虎牙蹭过下唇内侧的力度都恰好,酥酥痒痒中夹着忽略不计的痛,等他沉沦后立刻磨着软肉,叫他清醒后再次沉沦。
隔着衬衫胸口被拧了一把,隋迟安吃痛,轻轻拍了把江栩的脸叫停。
他有点情动,可表情却没有因此有任何变化,拽住江栩头发,对上期待又兴奋的眼神,隋迟安站起身,同时按着江栩后脑往前送。
“快点。”他抬起腕表计算时间,“八点以前我必须出门。”
江栩说不出话,含含糊糊“唔”了声。
他始终睁着眼仰视目光,看隋迟安刚收拾好的发丝复又因他的动作凌乱,看隋迟安被领带束缚着,喉结却不时失控地上下一动,压抑闷哼,感觉到按在后脑的手指越发用力,近乎粗暴地把他当做了某种器具使用。
平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隋老师。
现在这副样子……
肯定没有人见过。
7点58分,江栩倒回沙发里,大喘着气,擦掉滴到胸口的东西。
“拜拜。”他大方地挥挥手。
隋迟安问:“你待会儿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