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春,徐天赐。”
……
李阎走进医务室,张明远躺在临时搭建的病床上,拳台的护士把他包裹得像颗粽子。
“哇,你真是强壮,流几多血还冇事,这道伤就快见脊骨了,痛唔痛?”
李阎在门口干咳一声,引得两人抬头看他。
“我有点事对他说,麻烦护士姐姐回避一下喽。”
李阎似笑非笑地盯着护士放在张明远大腿上的手。
那名护士一下子抽回右手,手足无措地在身上蹭了两下,踩着小碎步跑开了。
“残篇。”
李阎伸出手来。
“你还真是直接啊。”
张明远苦笑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在我怀里,我左手软骨断裂,右手被你划出一道四十多厘米的伤口,不要这么残忍叫我自己拿给你吧。”
李阎虎着脸坐到张明远身边,把手伸进张明远怀里。
“哪儿?”
“往下。”
“没有啊。”
“再往下一点。”
李阎果然摸到一张纸帛质感的东西,抽出来一看,果然是一张烫金纹路的宣纸,上面画着一头独脚夔牛,做仰天长啸状。
“哪弄的?”
“运气好,两千块钱从利兴大押里卖的,有个老道毒瘾发作,摸黑砸死了一个在九龙城寨走夜路的倒霉蛋,从他身上抢来之后买店里了,再多的事儿你就得问那个死鬼了。”
张明远看着李阎:“你不也是有两张么,哪里弄的。”
“这五张残篇是被一伙悍匪从银行金库里抢出来的,我把那伙悍匪杀了。”
张明远闻言倒抽一口冷气,歹徒不可能拿着水果刀在香港抢银行,即使是拥有开明兽传承的他,对上几个枪法精准的亡命徒也毫无胜算,他几乎无法想象李阎单枪匹马是怎么做到的。他应该还是个准普通人而已。
“对了,你不是第一次参与阎浮事件?”
“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