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清楚。”
她在李阎腰间拧了一把。咬牙切齿地说:
“这种时候你都缩,以后唔要叫男人。”
李阎怔怔地看着茱蒂,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咧了咧嘴,眼里有别样的涟漪。
“你说的对。”
说着,他埋下了头。
黑夜的海面深沉而悠远,两条白色的游鱼划出水面,灵巧拂动的浅色鱼尾惊鸿一瞥,随即消失在水面。溅起一阵微颤的涟漪,倒映出漫天的被揉碎的星点。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
“你干嘛?”
女人的声音又羞又嗔。
“右手不方便,换个姿势。”
……
“尝尝我做的叉烧。”
李阎围着围裙,眉目间有难得的温柔。
阿秀一语不发。
李阎扬了扬被绷带包裹的右手。
“我都这么惨了,给个面子嘛。”
顿了一会儿,女孩才问道: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有些私事要处理。”
李阎把铲子扔进洗手池。
“对了,办学的手续我给你弄好了。等下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是你家的远房亲戚,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的,她愿意做你的监护人。法理和情理,都比我合适。“
“我家是逃荒过来的,点会有香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