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是成年男子,那方面定是有需求的。得让公子正常舒解才行。万一憋出了毛病,后果是严重的。
为此,赵管家也是操碎了心。
最后赵管家找上他,让他参谋参谋。
以他对公子的了解,得出的结论:公子就是一个闷骚男。
于是就给赵管家出了一个主意。
结果是他被公子罚了三个月的俸禄,还被打了十板子。而且是公子亲自盯着人动手的。
想起来,阿平还觉得不公平,心里消散的怨气又有重新凝聚起来的势头。
此时风势变大,寒风刺得阿平一激灵。把刚要凝聚的怨气吹没了影。
“好冷。”阿平瑟瑟抖了下,“风景也看够了,公子,我们进舱室吧。”
陆永庭斜瞥了眼阿平,懒得和他扯旧账。吩咐道:“去沏壶热茶送来。”
陆永庭打开房门,就发现了异常。
舱室空间不大,放眼看去,室内的布置一览无余。
矮桌上多了一个牛油纸包裹。
正前方床上拱起的被褥,脚踏上放着一正一反的双绣鞋。
陆永庭抬脚进屋朝床的方向走去。待他见到被褥中露出的后脑便止了步。见头上簪着珠花,更加确定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又来这招,这个阿平真是不想活了。
“起来。”陆永庭背过身,压着怒气喊道。
没听见动静。
陆永庭又喊了一遍,依旧没听见床上的人有动静。
这女子怎么这般没皮没脸。
陆永庭正要离开,听见阿平脚步声,抬眼间人也进屋了。
阿平弯腰刚把茶水搁到桌上,陆永庭大步走过去抬手拧着他的耳朵往外拖。
“公子……公子……这不是猪耳朵!”公子突如其来的行为让阿平懵圈,小声惨叫起来。
俩人都到了门外。
陆永庭加重手指力道狠狠拧了拧阿平的猪耳朵,直到听见大声惨叫他才似出气般的松手。
一松手,阿平拼命的搓了搓耳朵,温怒的质问道:“公子这是干嘛啊?”
“我又没惹你。”平白无故整这死出。
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时候了还装无辜,陆永庭严声道:“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容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