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裴灼灼好不容易摆脱江导大谈艺术的奉献与牺牲,一袭白色套裙衬得她身材婀娜有致,极为好看的狐狸眼微微上扬着,美眸灼灼,随着她走动时,淡淡的玫瑰香层次分明,玫瑰中晕着禁忌蛊惑的麝香。
“屿墨,好久不见。”
女人说话时,似是不经意般在商屿墨身旁的沙发上落座。
商屿墨正在回复用手臂勾引他的小妖精的消息,听到着熟稔的话语,只是淡淡抬眸,没什么情绪:“机场不是见过。”
完全不给大美女面子。
旁边丛筵看得痛心疾首,这是什么直男答案,这人是怎么娶上老婆的?
难道不能跟别的女人聊天,也是商太太制定的家规之一?
裴灼灼大概是早就习惯了商屿墨对谁都冷情冷性的样子,红唇弯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这时,商屿墨手机震动了下。
是视频请求。
原本随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接通视频电话后,转身往外走去,“失陪。”
裴灼灼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女人清软却掩不住娇气的声音:“商屿墨……”
她眼睫低垂,红艳艳的唇瓣弧度并未消散。
继续与丛筵谈笑风生。
*
翌日,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没有辜负昨夜璀璨绚烂的银河。
清鹤湾一大早便热闹迎来十几人的造型团队。
推着满满当当的C家礼服,常服以及各种饰品配件。
偌大的客厅,都显得有些拥挤。
宁迦漾披着真丝睡袍手臂撑在二楼栏杆处,像是没骨头似的趴在上面,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慵懒,“怎么这么早啊。”
昨晚她跟商屿墨就谁更不怜香惜玉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当然——
认真辩论的只有她。
商屿墨整夜做的就是听她小嘴叭叭叭的声讨,在最后她累了时,气定神闲地脱下身上的衬衣,露出满身清晰可见的抓痕和咬痕。
然后宁迦漾做了整夜梦。
梦里都是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啃了一晚上猫抓板。
偏偏才六点,言舒就带这么多人上门。
宁迦漾揉着困倦的眉心,又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