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忧也是有道理的,因为老夫曾经也忧过。”
“老夫问花老头,皇上年轻,如此轻浮大意,是否会埋下祸端。”
“你猜花老头怎么说?”
韦玄墨期待的看着梅放夕:“别卖关子!”
“花老头说,凡大兴之世,皆无为而治!”
“……什么意思?”
梅放夕两手一摊:“就是各司其职!”
“花老头说皇上就是个人,又不是神,是人就有缺点,他不可能是全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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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最怕的不是皇上无能,而是皇上将自己当成了神!”
“大小事都要去指手画脚,都要装着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去做出一些有如白痴的决定。”
“就像你们那位越皇一样。”
“他真的就懂经济?就懂文学?就懂行军布阵?就懂种田打铁等等?”
“这不可能嘛!”
“但偏偏他不放手,朝中对这些行业懂的官员就得事事向他汇报。”
“他是皇帝呀,官员汇报了之后,他不能说自己不懂,那就得做出批示。”
“他的批示便是圣旨!”
“下面的官员哪怕知道是错的敢辩驳?敢不听?”
“他们只有按照皇上的旨意去行事,将错就错的去做,最终倒霉的是谁?”
“是百姓!”
“是国家!”
“所以咱们的这位皇帝才是最聪明的,他敢于放权,正是因为他的敢放,内阁的官员,朝廷的所有官员也才敢去做!”
“做他们专业的事,做他们擅长的事。”
“没有了那些繁琐的请示汇报批复的程序,朝廷运转的效率就更高,出的错反而会更小。”
“现在大家伙当值的时间更短,每个月还有四天的假期,朝中的一应事情却都没有落下。”
“另外……咱们这位皇帝可不仅仅是诗文了得,他这个人呀……在诸多方面都有过人之处。”
韦玄墨微微颔首,又问了一句:
“他那科学院还在修建,他早早跑去……有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