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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扶疏将韩行简一事告诉了叶泽霖,毕竟是夫妻,有些事是可以坦诚相待的。
“你想做什么遵从本心便好,我不会拦着你。”
他先了笑,语气平淡,好似花扶疏做的是在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是了。
只要不违背本心道义,朝廷法度,做什么不可以呢。
“我这不是怕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嘛。”花扶疏讪讪一笑,她如今和叶泽霖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要做与叶泽霖他们那事有关的,总忧心会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陛下属意师兄,为了不让清河王等人注意到师兄,自从师兄回京,陛下一直在打压、轻视师兄,多次表示对师兄的不在意,为的就是降低师兄的存在感。
因为,在陛下看来,越是忽视秦王,清河王反而不会轻易留意秦王。
对秦王来说,是一种另类的保护。
这些都是叶泽霖告诉她的。
叶泽霖道,“不会。”
次日,花扶疏收到一封信件,打开一看,竟然是韩行休送来的。
信上只有一句话,韩行休质问她为何不告诉他,他弟弟的下落?
花扶疏只想翻白眼,她为何要告诉韩行休他弟弟的下落。
她与韩行休又不熟,又无关系,就算她知道韩行简的事,她凭什么要告诉韩行休。
韩行休几次想找她麻烦,她还没找韩行休算账呢。
花扶疏把信给三巧,让她拿去烧了。
四月匆匆去也,五月已经到了。
初一这日,花扶疏收到了从苏年寄来的信,这是她阿爹花鸣谦寄来的信,信上说她爹要来京城看她,过两三日就要到京城了。
她去了书房,把这件事告诉正临摹字帖的叶泽霖,“泽霖,我爹爹要来京城,还有几日就要到了!”
叶泽霖看着花扶疏兴奋的模样,他也露出了笑容,“真的?岳父大人要来京城。”
花扶疏晶亮的眸底含着笑意,“爹爹说他想我了,要来京城看我,和我过端午。”
叶泽霖问道,“大哥、岳母和独舞妹妹他们也一起来京城吗?”